“妈，我害怕……”杨婶儿子更加瑟缩的躲起来。

“你以为你这样说就有用？”程家人开始议论，“不是你们杀的，还会是谁杀的！”

“我的确在走廊碰上严妍，但我没跟她说这个。”对方仍然否认。

“胆小鬼。”却听他小声嘀咕了一句。

“你怎么知道什么对她来说是好结果……她什么都没有了，但仇人还活着。”

“你在找我吗？”忽然祁雪纯的声音响起。

“姨妈，”程皓玟不慌不忙，“表哥出事，你很难过，我理解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……当初我就说了，好好完成课业比什么都重要，就算考不上名校，也还有其他学校可以选择，怎么会落得现在这样，孤注一掷！”这是她爸程俊来的声音，他一直反对她学跳舞。

“她没跟你提过吗，她是法医专业的学生，而且一直是体能俱乐部的优秀成员，”白唐回答，“警队一直在储备专业人才，去年她就已经考入了训练营，且一直利用业余时间参加训练。”

她想扯下项链，然而项链特别结实，没能扯下来。

“小心点，我不是每次都能救你的。”

闻言，程皓玟发出一阵笑声，“表嫂，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，我对程家难道一点感情都没有？”

“啧啧，也不找个好点的地儿……”

她都不记得，自己有多久没融入过这样的人间烟火。

“我不延期，”严妍带着哭腔摇头，“我一刻也不要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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